amazarashi/命にふさわしい

命にふさわしい/與生命相稱

作詞:秋田ひろむ
作曲:秋田ひろむ
唄:amazarashi


中文翻譯:Alice/箱庭博物館

(系統重新啟動)

(系統檢查開始)

(戰鬥資料刪除中)

(主鏡頭啟動)

(任務:排除系統錯誤的原因)

(破壞全部的人偶)


我有了喜歡的人 我們確實相偎相依 
比起柏油我選擇泥土 比起鋼鐵我選擇肌膚
若說我們會下意識地 選擇溫暖而非冰冷 
那這張髒汙的臉 才與生命相稱

那些嘴上 責罵別人自不量力的傢伙 
也是在為自己的自不量力 四處高歌
要是向前進 需要有個理由 
那憤怒也罷什麼都好 才與生命相稱

為了讓落下的眼淚蒸發 那陽光照耀的早晨
我們不厭其煩地 重蹈覆轍地 為之等候 為之等候
從一切成為徒勞的那天起 我們便虎視眈眈地想像著
一切終得回報的早晨


值得世界就此毀滅的 那份溫暖
是無法成雙成對的 孤獨與孤獨
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你習慣了受傷便會微笑

無需感到如此悲傷
只要沒有了心的話

我交了朋友 我們一起分享理想 
也以同樣的步伐 走向該去的地方
唯有能嚷著「被他背叛也無所謂」 
倒臥在路旁 酩酊大醉的黎明 才與生命相稱

雖然一心尋找 能填補失去之物的東西
但不必這樣 喪失也稱得上是正確答案
我期待著這樣的逆轉 期待那絕非不可能的存在
中途中斷的足跡 也能稱之為旅途

值得蒙騙世界 我們至今為止的旅程
是無法孤身一人 易感寂寞之人的群聚
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你露出受傷也理所當然的表情
無需感到如此悲傷
只要沒有了心的話


(檢測出情感母體)


為了守護心愛的東西 破壞不計其數
輕而易舉便能粉碎的 願望不計其數
赤腳踩過那些碎片 在下一步跌落
若那是能覺得「死在這也無所謂」 的一步
便唯有、唯有、那一步 才與生命相稱

值得失去心的 那份喪失感
是無論喜悅或悲傷 都不該作為交換
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我便是答案

希望什麼的 如此簡單便能捨棄
只要沒有了心的話

光與陰


(強制安裝修正檔)



秋田ひろむ
秋田弘

 能夠與「*尼爾:自動人形」合作對我來說是非常開心的機會。
 尼爾系列、以及橫尾所書寫的繪本有共通之處、超越人類的揪葛在非人類的眼中、所謂的心存在於何處、是什麼呢?思考了諸如此類的事情。在無比喜悅的時候、因為心幾乎不存在著需要給予感謝的人、當悲傷而意志消沉時心就會變得厭惡而想逃避。邊思考著這樣的事情而寫成的歌曲。
 悲劇並非因為期望而發生、而是因為存在著值得的理由才會發生、若進一步思考理由本身在我們的世界也是理所當然的多數存在、「*尼爾:自動人形」與我們的日常難道不是*陸路相連的嗎。在遊戲的世界感受「痛苦」並非*虛象而是現實也說不一定。
 感謝尊重我們表現的橫尾先生、以及全體工作人員。這是我們竭盡心力所作出的歌曲。

秋田ひろむ
秋田弘

(轉載自:浮島


去年暑假初和重要的老師L吃飯,寧靜愜意的書店落地玻璃牆內我們並肩坐著,能和嚮往的人並肩進食談話,我內心激昂。聊到文學,他說,生命經驗會隨著書寫被悉數掏出曝曬,原先飽滿的內裡也會漸漸不再蘊藏異色,挖掘、內化、轉譯出更多關於歷史、文化和外界的故事,書寫的質量才能維持。
至今為止的網誌一直在寫我那不長不短、甚好甚壞的人生,可能我一直是用全身的力氣在過我的人生吧,不說這些不知何以寄寓所思。但我畢竟是認同L的話的,接觸他人的文本讓自己豐盈、反思自我、得到新的想法是很棒的事,像讀了這首歌詞之後的感覺。

想法和人生觀隨著求學階段的切割一直處在很不同的狀態,回首來時,總能照見自己的成長。


一年多前的我如果轉貼這首歌詞,一定是因為我很認同「無需感到如此悲傷,只要沒有了心的話」。
那時的我還是全力以赴過生活,為了想去的地方而努力、和朋友好好地往來,但感情就不是。前一段關係結束得不堪,想到兩年、想到兩年的後期太多累積的問題讓我很累,彈性疲乏也好累感不愛也罷,總之我讓自己失去了感受和付出的能力,基本上就是失去了心。
沒有大喜大悲、不再因為他人或感情波動而被牽動,只做自己想做的、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用這種方式活著就不會受傷,很好。好幾個月覺得自己不值得被喜歡、不會付出感情,只想得到快速短暫不求承諾只要歡愉的關係,日記裡每天都說著這樣的話。我就是Zygmunt Bauman液態之愛說的那種人類,只是怕受傷,所以把自己和他人建立承諾、維繫長期親密關係的能力鎖起來,想要透過短暫淺層、得以隨時切斷的連結得到些許慰藉,卻讓自己越發焦慮自卑,困擾於自己無法擁有、無法給出承諾。

但那時候不懂啊,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感情就結束掉、討厭又纏人的勾搭對象就封鎖、一時說不清楚的話就丟到深山裡再也不說出來。

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到我開始了新的關係仍舊。遇到困難就逃避、悲傷消沉就逃避,然後我才發現這樣不行。悲劇並非因為期望而發生、而是因為存在著值得的理由才會發生。沒有想要的事物,自然不會執著、不會難過,沒有大悲就也不會有大喜。但值得失去心的那份喪失感果然還是重要的吧?是無論喜悅或悲傷都不該作為交換的東西。
曾經破壞、曾經虛無,但處在虛無的時候最想念的總是憤怒與狂喜。人為什麼活著呢,為什麼要保有心呢,不就是為了這些大喜大悲,和這些波折之後感到的平靜嗎,也是這份平靜,在毀滅後又給出了希望。

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現在的我便是答案。
現在這個能夠全心全意好好愛另一個人的我、能夠笑著想起這些的我、能夠和這首歌共鳴的我。都是答案。
能夠這樣,也就是與生命相稱吧。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評價] 106-1 大眾文化導論 廖勇超

Pentax Espio 120/Konica 現場監督